本帖最后由 打铁佬 于 2010-7-8 18:03 编辑
小时侯调皮得很,除了爬树端鸟窝,更喜欢打鸟,喜欢听打中鸟儿那“卟”的一声,喜欢看着鸟儿从树上扑腾着掉下来。别骂我没爱心,那时侯谁都没有保护动物这种意识的。现在才知道人们做了不少愚昧无知的事情。别怪我哟,我那时不过是个贪玩的小屁孩。 最早是用自制的橡皮弹弓打,这种武器最大缺点是命中率较低、射程不远。后经八年抗战胜利,武器装备得到了极大提升,但不是鸟抢换大炮,而是弹弓换汽枪了。我终于积够了三十八个大洋,拥有了一杆“北京牌”汽枪。这绝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不亚于现在拥有一部小汽车。于是找来衣车油,三日一小擦,五日一大擦,直擦得晶光闪亮,就差没抱着睡觉了。这一来如虎添翼,许多鸟儿成了枪下冤鬼,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那时鸟儿可真多,出去随便都能打下十个八个来。但有一次才是我终生难忘的。读中学时,当局推行的教育方针是“教育与劳动相结合”(伟人语录),读书时经常要劳动。学校办有小农场,每班要轮换下去一个月。吃、住都在那里,条件艰苦,大家都视为畏途,只有我最盼望下去。皆因农场所处位置,背山而建,前有一条小河,傍边还有一条小溪,捉鱼打鸟特方便。有天晚上上完自习,熄灯睡觉时,我跟几个要好的同学,拿汽枪偷偷跑出去打鸟。说到这里你可能要问大半夜那有鸟打呀,这你就不懂了,有许多鸟儿都喜欢成群结队在小丛林里过夜。我们沿着小溪边的小树丛,打亮手电筒一照,好家伙鸟儿多得难以想象,一条小溪两傍沿途几百米的小丛林都稀稀落落地歇着许多小鸟。我暗暗庆幸带了满满的一合铅弹,但后来打着打着,就珍惜起子弹来了,单只的都不愿开枪了,专挑那并在一起,一枪两个的打。那一晚上收获不少,除了很多掉水里拿不到的,还拾了满满一锑桶。那些鸟儿也不知叫什么鸟名,多惭愧啊。以前看小说见那些大将都是大叫一声:“来将何名,本帅不斩无名之将”的。我。。我。。。连无名之鸟都斩了,至今都未知人家叫什么鸟名。为了弥补我的过失,上网搜了一下,有点似下图这种鸟。我。。。。我。。。。。再次忏悔:“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