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街口的几档大锅狗此时已打烊,没有街灯,越往深处越黑暗。我们几个一路颠簸,小心翼翼地往里骑,七拐八拐,A君领我们来到一栋昏暗的二层小楼。
锁好车,我们跟着A君上了昏暗的楼梯,上到二楼才看到一盏微亮的小灯泡。走廊过道不规则地坐着一排人,有男有女,年龄介乎于20岁至30岁之间。他她们就静静地在方木凳子上坐着没有交谈,给我感觉他她们就像一群在诊所候诊的病人。走廊尽头是一间偏房,拾婆正在里面和那些男女交谈着什么。A君领着我们插队到了偏房门口。这下才看清拾婆的模样,她正端坐在靠桌子的一张木方凳子上,她不肥不瘦,是一位六七十岁的普通农家老妪打扮,满脸堆笑,面容慈祥。此时她正叫一位后生仔在桌子上的双行簿登记姓名、年龄和BB机号码。
等后生仔走后,A君笑嘻嘻走上前说,拾婆,你上次介绍给我的女仔不行呀,不合我意,帮我换一个吧,这次如果成功到时我买只大淹鸡来探你。拾婆也笑着说,那是你缘份未到呀,好吧,那你再把你的姓名、BB机号登记一下,回去等消息哈,过两天女孩就会call你。A君掏出两元钱递给了拾婆,然后问我们几个要不要拾婆介绍女仔,我们几个你推我,我推你,除了A君,最后谁都没让拾婆介绍。
两天后,夜晚,我们几个来到沿江路望江亭乘凉,A君时不时低头看看别在腰间的BB机,说,怎么还没见有人call?我们都在笑A君急成这样,哈哈哈。我们聊着聊着,A君的BB机真的响了,A君低头一看BB机,说,她call我了,我去复机先,说完拔腿就跑向路边的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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