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睁开眼看!……那些倚门卖笑的娼妓们,果真都是他们自己愿做这样丑贱的事情吗?卖笑果真是他们的幸福吗?他们就没有一段苦情不平,为一般人所不知道的吗?他们的背后,果真没有东西逼他们去做辱身的贱业吗?那些监狱里的囚犯们,果真都是他们自己愿意罪恶的事吗?他们做的犯法的事,果真是罪恶吗?他们所受的刑罚,果真适当他们的罪恶吗?他们就没有一段苦情不平,为一般人所不知道的吗?他们的背后,果真没有什么东西逼他们陷于罪恶或是受了冤枉吗?再看巷里街头老幼男女的乞丐们,冻馁的战抖在一堆,一种求爷叫奶的声音,最是可怜,一种秽垢惰丧的神气,最是伤心,他们果真愿做这可耻的态度丝毫不觉羞耻吗? 他们堕落到这个样子,果真都因为他们是天生的废材吗?他们就没有一段苦情不平,为一般人所不知道的吗?他们的背后,果真没有什么东西逼他们不得不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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