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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来是不爱笑的。毕竟处于这悒郁的年龄段,又是一名多愁善感的文科班少年,太开心不符合我的气质,所以,我常常忧伤或故作忧伤。
每一个年龄段的人都有属于我们独特的脾性,当然也有可能终其一生都是那副脾性,但总会有些不同,或者是变化。比如张爱玲所言,少年人冲动勇敢,敢说敢做,可惜无人听信;中年人顾虑太多,冷言少语,只讲前人所讲的烂话;您无所顾忌的了,唠唠叨叨,可惜无人听取。
但笑笑姐姐倒不同,不同于那些中年人,不是一副老成、威望的样子。那敢笑敢言的姿态,竟似一位少年人,竟比我还似少年,直脱脱一位年近半百的少女,笑得无拘无束,竟令我隐隐生出了些羡慕与嫉妒!
因为时常阴郁冰冷,因此我时常孤独。这也没什么,“要么孤独,要么庸俗”,高傲如我,自然是选择前者的。但总觉得这样活着总少了些什么,因此我常学海子自问:“你这么长久地活着究竟为了些什么?”不自觉地便野蛮而悲伤起来,却仍是不解。
如今我大概是找到原因了,于声声俯仰狂笑之间。我思考的时间很多,但收获的常是更多的疑问,这一次的收获少不得让我少走神三节课,因此算是收获颇丰的。
至于笑笑您们所讲的话是否让我有收获,抱歉,很少。
其一,我走神了。
我望着笑笑姐姐豪放的笑姿以及那自信开朗的表情逐渐坠入了冥想的深渊(尽管我知道盯着女孩子看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但我仍旧那样做,只因为我喜欢琢磨人的表情尤其是眼神,管TA是男是女呢),想象的内容庞大且繁杂,姑且不说。
其二,我讨厌应试感情,尽管我对爱情有些许兴趣,尽管我的其它文章也如应试表达般劣质,但这不影响我厌恶它。在感觉上,其它文体诸如散文、小说、诗歌,尽管我写得一般,但写得痛快,舒坦;而应试作文则不然,写得我恼怒,面红耳燥,咬牙切齿,汗涔涔的,几欲撕卷断笔掀桌,浑身难受。
其实也不止是感情,在其它恩恩爱爱里乃至生活上,我都有类似的情况。但我总会将怒火及郁闷压抑下去,长久以往,一旦爆发,定会伤及他人(言语中伤也算伤的话),还会伤及自身。
在笑笑姐姐的感染下,我以往的想法似乎有了些变化。我身上的枷锁也是时候解开了。该笑时笑,该哭便哭。嬉笑怒骂,做真我,行藏在我。
最后,摘两句木心的诗赠予笑笑:
哪有你,你这样好
哪有你这样您
“哪有你,您这样好”,同样的心声,我想送给我人生中认识的每一个她。因为有您们三母子,我才可以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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